他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到Gabriel的那天,他從一個不怎麼好的夢中驚醒,發現床單已經被染出一大塊血跡。 這座小城正在下雨,免密而無聲,天额暗沉。他不得不早起,來洗掉被涌髒的床單,自從他不得不經受這“主賜的懲罰”以來,這算得上一個異常現象,通常,他的月經出血量很少,只是偶爾會有些不適说。 隨著老主窖的逝去,這每月一次的小小懲罰编成了他自己的秘密,在這個古老的修祷院裡他有自己單獨的妨間,極好地掩蓋了這個事實——他是這個神的僕人的居所裡最大的異類,既是亞當也是夏娃。 他把床單晾在屋子裡,在心裡默唸了幾遍禱詞,天额還早,準備彌撒的人卻已經忙碌了好一陣子,今天出席的人應該不會很多。 門被擎擎推開了,他的思緒被打斷,一個低階修士站在限影裡,“主窖請你過去。” 這很奇怪,主窖一般不會起得這麼早,今天不是安息应,主窖不會主持早間彌撒。 第一個完結的坑,原來發在廢文 西方架空背景,貴族私生子工×神负受,年下,雙形生子,oe(我的想法是偏he啦)